施九畹

是日已过,命亦随减,如少水鱼,斯有何乐。大众当勤精进,如救头燃,但念无常,慎勿放逸。

【温竞】一个很小的番外

一个很小的龙凤呈祥的番外。what if。假如赤羽在那时去和竞日见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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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夜有月,清辉如水。佳人独坐,发鬓如云,樱唇轻撮,箫声呜咽。此情此景,风雅至极。

赤羽信之介初往中原,为箫声引动而来。纵然知道对方身份敏感,意味不明,也依然完整听完此曲,方才翩然现身。

“妙曲仙音。敢问阁下芳名?”

“是赤羽大人善赏。”

女郎躬身为礼,仪容极优雅:“此地苗疆地界,本宫今夜有幸,得见西剑流军师。”

自称一出,赤羽哪有不明之理。在中原苗疆,只有身份高贵的内亲王或姬君方能用此自称。而苗疆只有一位姬君,新嫁与了还珠楼神蛊温皇为妻。

他心中顿生无数警惕。温皇此人,虽则隐伏在野,实则不好相与。半夜无人,实在不是和别人之妻相见的好时辰。

月光下竞日孤鸣将箫收起,似是看穿他心意一般,悠然道:“外子颇为豁达,不禁本宫交友。军师又以为如何呢?”

“赤羽相信公主持身颇正,必不至如贵国女暴君之流。”

姚明月在中原都赫赫有名。苗疆若是再出一个风流公主,只怕国师都要来看看苗疆是不是地气有异,风水太差,命犯女难。

“赤羽大人虽说相信,却是警惕不减,”对面苗疆公主笑靥艳极,忽而正色:“本宫有要事相商。”

“——以棋为赌,军师大人,彩头是……”

那三个字从公主朱唇间轻轻吐出,由不得赤羽信之介内心一震。此时并非良辰,又非好地,对方虽不隐瞒姓名,却又坦承夫君,意图不明。然而魔之甲确实为他所需,便是赝品也足够大用。种种思绪交杂,赤羽信之介眸光冷然一片,径直问道:“公主是受温皇所托而来,或是自有主张?”

竞日已伸手握了一把棋子,温声道:“观棋不语真君子。外子谦谦温文君子,今日弈者,自然只是本宫与军师。”

“哦?”

“重利当前,谁不心动。此险值不值一涉,想来军师也有定论。”

“既然如此,赤羽却之不恭。”

……

一盘棋下到中盘,赤羽已是暗暗心惊。苗疆公主深藏不露,竟是国手,棋力与他相比,并不落下风。更可惧者,两人随兴而谈,公主才思,甚为敏锐,言语中又有意无意,时时提及夫君,倒仿佛旁边真有个温皇正摇着羽扇悠然观战一般。纵然这位苗疆公主说温皇观棋不语,可凡事只要落入温皇的眼,便是此人一言不发,一子不动,也是一重威胁。赤羽费心度量,便如被这对夫妇笑吟吟围攻了一般,一时压力颇大。

眼看着天色将亮,竞日孤鸣款款起身,道:“魔之甲便赠与军师,本宫将回去了。”

赤羽道:“此局尚未完,公主便要脱身?”

竞日颇惊讶道:“军师还想留本宫下棋吗?只怕本宫夜不归宿,外子等得着急,有辱你我清誉。”

赤羽被这等厚颜无耻的无辜气到无言以对,内心怒骂“这莫非是夫妻相?”忍了一忍,终于忍无可忍,道:“公主,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。”

反倒是对面竞日嫣然道:“军师夸奖,却之不恭。外子颇善庖厨,下次军师来还珠楼拜访,本宫请他亲身下厨,好好招待贵客。”

就这么悠然离开了。

赤羽信之介对着赝品魔之甲,一时陷入自我怀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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竞日孤鸣回还珠楼时已是大清早,犹自面带微笑。温皇只是一瞥,便温然道:“殿下甚悦,想来是一局好棋。”

竞日先前说他要出门下盘棋,温皇也不问竞日会面对方是谁,也不问具体结果。竞日孤鸣坐下梳头卸妆,道:“未明胜负,却要多谢驸马。”

他本是想蒙面去见赤羽信之介,转念却想到这婚不是白结的,不如拖温皇下水,以温皇之势去压东瀛军师,便索性大大方方抛头露面,多提夫君。效果甚佳,那位军师,实是正人也。

镜中温皇问道:“既然如此,公主何以谢我?”

“为驸马寻一好宿敌,如何?”

竞日不顾形象,打了个哈欠,道:“以后可以贵客之礼待之。”

“如此,还要多谢公主,”温皇含情脉脉道:“夜风甚凉,公主早些休息。”

他放任竞日孤鸣走局正是为此。温皇为美好的未来满心期待。

——————

以后又过若干年,赤羽信之介终于得知真相。

他的脸色相当好看。

他抄起凤凰刀就想打死这对戏精夫妻。

不过那就是挺久以后的事情了……

END

番外的番外

公主温柔贤惠,对赤羽讲两句外子不在话下。

赤羽信之介:“……”

夜会人妻,他压力可太大了。

其后温皇坦然自若,对赤羽多提了几句内子,相当珍爱。

“内子端淑文静,言辞非她所长,军师大人原谅则个。”

“内子多病,正需静养,温皇舍不得她受累。”

……

总而言之,简明扼要可以概括为以下几句话。

上次见过了?

漂亮吧?

温柔吧?

可爱吧?

我老婆!

……

赤羽信之介拿起刀:“你找死,你有病啊!”

——END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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